台北地院就陈水扁家四大弊案进行准备程序庭,连续3天被提到庭的在押被告陈水扁昨天在法庭上埋天怨地大发牢骚说:“连续三天开庭,开到我已经冻未条了!”(“冻未条”:无法忍受),台湾《中华日报》27日社论指出,陈水扁在庭审中奥步不断,歹戏尽出,该冻未条的应是“已看不下去”的多数台湾人民。
社论说,陈水扁“冻未条”说,出庭首日就已出现序曲,如其指称“看守所舍房太阴暗潮湿,害我棉被、西装都发霉了”,彷佛舍房未达五星级标准就不能满他的意。昨天更连珠炮似的抱怨,“昨天回到看守所已经晚上11点多,一晚都没睡,今天早餐也吃不下”、“有必要连开三天吗?”碎碎念、声声怨,拉出所谓“冻未条”之说。
陈水扁案准备程序庭,辩方有具备律师资格的被告陈水扁,也有法律达人组成的律师团,这之于合议庭法官和代表控方的检察官是一场长期斗法、斗智又斗力的竞实,实为预料中事。但辩方、控方究是何方让庭审时间一再拖延,而必须日以继夜的进行倒也不辩自明,例如陈水扁的律师团前天逐字逐句念着事先准备好的长如书稿的资料。
陈水扁律师团这种不厌其烦的作为不正予人“拖”的感觉吗?无可置疑的,“拖字诀”用到老、用到烂,应是陈水扁面对弊案大审的最高策略纲领。台湾人民应犹印象深刻,在持续开庭3天之前,陈水扁第二次绝食抗议,声称“与其被整死,不如自我了断”,惟在与吴淑珍会面之后随即恢复进食,其绝食之原始用意无非企图阻断陈水扁案的庭审。
如前所述,陈水扁埋怨庭审时间过长使他不胜疲累,很可能为日后抗议“疲劳审讯”预做准备,以逞其“拖”的目的。事实上,在“拖字诀”下,其律师团曾花费不少时间对18名同案被告(包括扁珍致靓)或证人的供诉笔录,论辩未经陈水扁在场诘问或对质,都没有证据力。这种论调,除了技术性杯葛外,又怎能对妄图脱罪产生作用?
尤有甚者,陈水扁在法庭上一再扮演爆料者,包括指称马英九与“巧克力”关系不寻常,并曾拍下亲密光盘;李登辉和台联党曾接受中国共产党献金两三亿元,特侦组检察官却不侦办;拉法叶舰军购案佣金、回扣高达18%,金额超过150亿元,幻象战机军购案也有相同情形等等,天马行空、信口雌黄,与诉讼上的准备程序何干?
陈水扁昨天在庭上还谰言“虎落平阳被犬欺,龙困浅滩被马踢”,硬是巴着马英九不放。所谓“随人造业随人担”,陈水扁若非涉入多重贪污,怎会成为重案被告,若非涉犯后拒绝认罪,怎会被关进看守所?难怪有“蓝委”指其可能有被迫害妄想型的人格异常。所谓“水至清则无鱼”,但陈水扁如墨鱼吐墨,就能趁机在混水中遁走吗?
社论最后说,合议庭昨天下午响应陈水扁律师团声请,将准备程序庭改为停止羁押庭,即使陈水扁祭出眼泪攻势,合议庭仍不为所动,“暂不裁定”而谕知还押。陈水扁续押或开释,与其应讯态度和释后可能作为有绝对关系,但不论在押与否,院检下次开庭不妨对他直言“我们已经冻未条了”,速侦速结、速审速判,早日结束陈水扁刻意拖棚的世纪大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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