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睡。
我指的是我们的作家们,至于我,1点多才写完稿件。把每天的点滴写下来,及时发到我们台联的网站(台胞之家)上,让更多的朋友分享我们采风交流的心得和感想,这种方法从去年我陪台湾作家到河北采风交流就开始了。那次十天的交流写了10篇稿,开了先河,这次本想偷懒,但又怕人说没长性,于是又想重复一次(此处需要掌声鼓励);全国台联信息中心的徐波主任给了我很大的支持,他正在“两会”上忙,还要抽空处理我的稿件,让网友们也为他鼓掌。 关了电脑,站在阳台上,看着波光点点的日月潭,听着叫不上名的春虫低吟,越发显得静寂,所以才有了前面那句话。 果然,第二天早晨,见到几位作家,都说昨晚睡得最适意。在日月潭边入梦,可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经历哦! 又出发了,目标——阿里山。向日月潭挥挥手吧,再见了! 3个多小时的车程,累是累了点,但当实实在在站在神往日久的阿里山门前时,那点辛苦早就忘了。
阿里山步行道上处处是景。
步行山道上,于是有了燕赵作家的身影。何玉茹副主席惊叹这里的空气真好。回头看,一行人竟然都贪婪地呼吸着,栗慧英副会长说,好好洗洗肺吧。唐山作协主席袁宁被这里的绿深深吸引,常常只顾自己停下脚步拍照忘了自己的职责(喜好摄影的他主动担任义务摄影)。有人说,这里的植物真没有辜负阳光雨露,可着劲儿的长,可着劲儿的绿。真的,因为这肥厚的绿,阿里山像极了一块巨大的绿宝石,不但壮硕了不少,连海拔也高了许多。
在阿里山森林里听台湾原住民抗日的故事。
路两旁,生长着高大的桧树、杉树,最壮的也不过半米粗,一律笔杆条直往上长,像要争着把天捅破似的。王导告诉大家,这里的原始林木几乎都被日本人砍走了,眼前这些都是次生林,也有人工栽种的。偶尔可以看到巨大的树根,直径三四米平平常常,让人想得出当年是什么样子。于是,山行道上,又多了个沉重的话题。由于刚在北京和重庆办过台湾少数民族抗日展,我就义务当了回解说,向大家介绍台湾少数民族各族群抗日的经历,大家听得很认真,长城杂志编辑部主任李浩还追着我问了许多。我真怕如此沉重的话题扫了大家的性致,但好像并没有影响什么。毕竟这是中华民族共同的一段记忆,我只是比他们略略多知道了一点而已。 来到神木车站,我走在前面,想第一眼看到那两株高高耸立的神木,但是令我失望了,神木已于1997夏天倒了。怎么会是这样?1995年秋天我来的时候还在这里照过像,16年后旧地重游,却成了令一番景象,“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承德作协杨主席在阿里山巧遇同乡。
我还沉浸在感慨中,那边,一个惊喜出现了。承德作协主席杨田林竟然遇到了在本市开书店的夫妻俩,我喊过樊铓抢拍下了这个场面,阿里山上遇故人,多么难得啊!其实,遇到惊喜的还有河北台联的王耀冀会长,他遇到的人更多,当年在邯郸交通运输集团工作时的老领导和同事,还有他们的亲属十几个人。台湾开放旅游以来,到这里的大陆人越来越多,相信这样的奇遇已经算不得希奇了。 告别阿里山,虽然又领到一张台湾的“名片”,作家们仍然有些不舍。我相信过不了多久,这一行人中就会有人再来,而且会带着自己的亲友一起来。 上得车,司机打开了音响,飘来邓丽君的《何日君再来》。王会长对导游说,邓丽君是河北大名府人。一句话,再听这首歌就多了一种情愫。用得着如此感伤吗?随着两岸关系的和平发展,民众会越走越近,常来常往是一定的。(阎崑 樊铓)[ 责任编辑:冯存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