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现总统穆尔西“扩权”的示威在埃及持续上演,埃及政治继续在两大派别的对立中打转,国家解决发展问题的能力基本处于瘫痪。埃及在经历“政治独裁”垮塌后紧张而多变的过渡。
很难预测埃及要这样乱几年,如此彻底的政治巨变,乱五年或一二十年都可能是正常的。最重要的是局势会不会朝内战的更坏方向走,只要不打仗,乱一些年能最终换来好的结果,这样的过渡就应算及格。
现在的问题是,埃及社会今后形成共识的源泉在哪里?埃及当前最大的问题一是宗教力量与世俗力量之间的尖锐对立,二是民众最集中的不满实际源自经济和民生的衰败,但全社会都在朝政治使劲,不仅是“假解决”问题,而且在把问题越搞越大。这两大矛盾都在埃及新国家道路上没有答案。
埃及需要很有运气,才能使宗教与世俗两大势力对抗的强度“恰到好处”,让它只制造社会的活力,却不带来国家内部的破坏性对抗和分裂。此外政治混乱在一些发达的西方国家并未造成恶劣社会后果,比如日本、意大利等,但埃及这样的不发达国家对政治着迷起来又意味着什么,充满变数。
西方民主今天的丰厚收获大多有过前期的“痛苦投入”,法国从革命到民主定型经历了好几个共和国。但也有些东亚经济体相对走运些,在西方扶持下经历了较小痛苦的转型。但从全世界范围看,在经济低水平下搞政治突破,能够避免社会痛苦代价的概率非常低。
[ 责任编辑:张晓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