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生病这事,徐国军总觉得孩子隐隐有些知道,但具体的可能也不明白。7月下旬,为配合治疗,徐子婧得剪去一头长发,她很不乐意,一开始哭闹不让,后来是徐国军连哄带骗,她才点了头。
理发的前一天,徐国军去小店给徐子婧买了一顶黑色的鸭舌帽,想到扎着马尾辫的漂亮姑娘从此要成一个光头,徐国军真是心疼不已,可是他知道,这才只是开始。
8月初,徐子婧正式进入化疗阶段,按照治疗方案,患者需要注入一针“长针”。
那一天,是徐国军把徐子婧送到了血液科治疗台前,当孩子独自一人进入诊疗室时,在门口等候的徐国军心如刀绞。“这个过程我经历过,30多公分长的注射针头,从手臂静脉注入至心脏,其中的那种痛苦我都不愿意回忆……”
徐子婧出诊疗台时,徐国军赶紧迎上去本想安慰几句,只见孩子红着眼,轻轻地说了一声:“爸爸,我没哭”。
徐国军一听,赶紧背过身,抽泣得肩膀不由抖动起来。
父女间的“生命互让”
按照原来医院给的治疗计划,七八月份,徐国军必须要接受一个疗程的放疗,然而徐国军推掉了,他哭着和对方说:“我不来了,我女儿得了白血病,我要救她。”
身旁的亲友见徐国军迟迟不肯去医院,心中焦急万分。有一回他的小姨子劝他,不料被子婧听了去。等大家都走了,在安静的病房里,徐子婧凑到徐国军跟前,为他揉着犯病疼痛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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