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8日,徐子婧持续发烧,挂了吊瓶后不见好转被送至金华治疗。当时在电话里一听到女儿要做“骨穿”,徐国军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害怕与不安涌上心头,以至于自己后来的检查是怎么完成的都已全然忘记。
生病以来,因为经济拮据,徐国军的治疗都是断断续续,能拖则拖。“实在不想花冤枉钱。”
五六月份,徐国军的关节疼痛不止,不得已在巨化医院住院。入院后,主治医生为了解徐国军的病情,让他做一次骨髓穿刺检查,那天正是7月14日。
谁想到同样在这一日,小女儿徐子婧也在金华中心医院和父亲做着同样的检查。
7月15日,“骨穿”后的徐国军因全身疼痛在床上躺了一天,他的脑子也一片混乱。
“不好。”三日后,他终于接到了妻子从金华打回来的电话,电话那头很嘈杂,但他很清楚地听到了这两个字,随后就是妻子的哭泣声。
爸爸 我没哭
刚住进医院时,徐子婧还挺开朗,给她拍照时还总咧着嘴笑,亲人们看了心疼又难过,忍不住偷偷抹泪。有时看到大伙红着眼来探望,徐子婧还有些不明白:“爸爸,大家的眼睛为什么都红红的?”
“可能是楼道里有人抽烟被呛着了吧。”徐国军总以各种理由哄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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