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数高达270余万的台湾“80后”,对2008年“大选”的影响举足轻重。在政客眼里,他们是宝贝一般的“潜在票仓”;可在观察家看来,却是一群“政治冷感”的家伙
那些“政治冷感”的年轻人
他们选择性地“遗忘”了政治,更“遗忘”了选举;但政治和选举却对这群“80后”念念不忘
国际先驱导报记者赵博发自北京 “本周不谈政治,只谈棒球。”正在台湾政治大学攻读政治学硕士的景华在MSN签名档上写道。对于这个25岁的男生来讲,中国台北队能不能顺利拿到2008年北京奥运会棒球比赛的入场券,比明年3月举行的“大选”更重要。
在台湾,像景华一样的“80后”年轻人,被称作“七年级生”。依台湾地区“超过20岁即可享有投票权”的选举规定,这个年龄层的选民人数达到270余万。在政客眼里,他们是宝贝一般的“潜在票仓”;可在观察家看来,却是一群“政治冷感”的家伙。
年轻人为何“政治冷感”
民调显示,大约有七成年轻人接受调查时会表明政治倾向,却只有不到三成人愿意付诸行动——投票。
不去投票存在客观原因。根据台湾地区选举相关规定,选民必须回到自己的户籍所在地进行投票,“对于在外地求学或工作的年轻人来说,赶回家乡投票花钱又耗时”。
但更重要的原因,在于台湾年轻人对政治漠不关心。
“我身边不少朋友连马英九和谢长廷的副手人选是谁都不晓得,更不要说被两派人马炒得沸沸扬扬的‘第一阶段第二阶段投票’了。”26岁的公司职员张秋惟说。
有关“政治冷感”,就读东吴大学政治学专业五年级的王樱儒给出了两个理由:其一,台湾年轻人普遍觉得生活还不错,安居乐业的心态淡化了他们对政治的热情;其二,吵吵嚷嚷的选举风气倒了年轻人的胃口,“搞不懂他们究竟要做什么”。
王樱儒的看法,倒与知名政治观察家陈文茜的观点不谋而合。
陈文茜日前在接受《国际先驱导报》专访时说,台湾这一代的年轻人,其实更关心个人化的议题。不久前访问了岛内独立乐队“苏打绿”的她,对这群20岁出头的政大学生十分赞赏。“他们的歌词反映了当下年轻人的心态。讨论什么叫美丽、什么叫丑陋、什么叫疏离……”陈文茜说,“对他们而言,自己和自己的对话就是政治。”
政治是关起门来的家事
至于那些去投票的年轻人,又是出于什么原因呢?景华说,不排除一部分刚满20岁的选民因为新鲜、好奇去投票,最重要的可能就是家庭和传媒的影响。
“如果长辈的政治倾向较为强烈,选举时尤其是胜败存亡的关头,会拜托子女支持心中的人选。”张秋惟回忆说,2005年底台湾县市长选举时,一个在台北生活的朋友接到台中父母的“夺命连环call”,要他支持绿营候选人,“没有什么偏好的年轻人,有时就照着父母的意思去做了”。
的确,对于台湾年轻人来说,谈论政治通常是关起门来的家事。“在家里,看电视或谈事情时,长辈会说出他们的观感,间接影响子女的好恶。”张秋惟表示。
而对年轻人投票行为产生影响的传媒因素,也不容忽视。张秋惟说:“媒体或是舆论大量关注的焦点,就会成为同侪的讨论话题。比如之前的‘红衫军’事件,众人开始大量讨论,年轻人就会觉得这个很重要。”
相比之下,同龄人聚在一起很少聊政治。“前几次选举操纵出来的‘族群分裂’在当中作祟。”景华告诉《国际先驱导报》,“如果你不说自己爱台湾,就会被自动归为亲大陆;说自己爱台湾也爱大陆,会被批为两面逢迎。还没出社会的年轻人聚在一起,大部分还是着重娱乐等共同爱好,不想为了所谓的立场闹翻脸。”
如此一来,年轻人选择性地“遗忘”了政治,更“遗忘”了选举。
蓝绿竞相取悦“80后”
可是,政治和选举却对这群“80后”念念不忘。
2004年“大选”,蓝绿之间的差异不到3万票;去年高雄市长选举,蓝绿之间的差距不过1000多票。270余万年轻选民,特别是4年来新增的130余万票源,无疑成为蓝绿两派竞相争取的对象。
2006年4月,在时任国民党主席马英九的授意下,国民党青年团浮上台湾政坛。辩论比赛、热舞大赛、武术擂台,多种多样的活动在岛内各大专院校开展。但负责“2008大选校园后援会”工作的国青团总团长黄执中,依然向《国际先驱导报》记者坦言,要提升“80后”的选举热情,绝非易事,“关键在于同学们会不会出来投票”。
绿营方面,从“辣妹助选团”到“扁帽一族”,民进党从来不缺乏吸引年轻人的创意。“但那都是10年前的老皇历了。”时任民进党文宣部主任、被公认善于争取年轻选民的陈文茜直言不讳。台湾《联合报》9月披露的一份民调显示,挺绿年轻人正在大量流失。报道说,调查发现,民进党上台第一年,20至29岁民众中有33%支持民进党,今年以来只剩18%。
由此,谢长廷的幕僚不遗余力,创办起4个官方及民间青年组织。而早在民进党初选阶段,谢长廷的校园巡回演讲就进行得如火如荼。
结局将是怎样?陈文茜说,校园“票房争夺战”注定会双双落败,因为马英九和谢长廷都不了解年轻人。“不管选谁啦,总之不过是选出比较不烂的,而不是选出比较好的。”景华反而给出了一个乐观的答案,“有人说反正明年不管谁当都不会比陈水扁更差。所以我觉得可以乐观其成。”
政治并未离他们远去
当“念不起书”的忧虑不断萌发,当“流浪博士”的说法悄然风行,当“活不下去”的呛声陆续响起,台湾“80后”们心里明白,政治并没有离他们远去。
统计显示,2000年台湾地区人均GDP达到12000美元,到2007年,这个数据只上涨了1000美元。很多民众抱怨:“台湾这两年倒了霉。”相比于“统独”,年轻人显然更关心台湾的经济什么时候可以重振雄风,而这恰恰离不开“执政党”高瞻远瞩的发展规划。
同时,一些与年轻人密切相关的议题也受到关注。“我希望明年可以实现‘募兵制’。服兵役会影响学业,而且将来发生军事冲突,年轻人有可能被送上前线;而民生物资涨价也是民进党执政不力造成。这些连在一起,选民就会有所盘算。”正在考虑攻读博士的景华说。
对当下政治局面的失望,也催生了对于未来台湾的想像。
当年在台湾政坛叱咤风云的陈文茜,直接把希望寄托在这群“80后”身上。她说:“马英九、谢长廷等人只是台湾转型过程中的政治人物,不是政治领袖。台湾需要的是MBA、国际经贸出身的有全球眼光的、熟悉全球战略的人选,足以领导海岛经济面临全球经贸挑战。”
“能够代表新一辈的政治主张、经济想法、文化视野的人物还没有崛起,但未来一定是他们的。”陈文茜说。
陈文茜:我眼中的台湾年轻人
“台湾比较像偏安的南唐,对这一代的年轻人来讲,自己和自己的对话就是他的政治”
国际先驱导报记者赵博发自北京 当年以高超的“政治化妆术”风靡台湾年轻一代的陈文茜,虽然已退出政坛数年,但仍然不断通过媒体发表着自己的政见。最近,前来北京担任“2007国际大专辩论会”评委的她,向《国际先驱导报》谈起了如今她眼中的台湾年轻人。
他们习惯了慢活
《国际先驱导报》:两岸的年轻人有什么不同?
陈文茜:台湾是一个停滞的社会,钱也没得赚、政治又胡闹至极。所以我注意到台湾这一代的年轻人和我那一代人最大的不同,在于他们的集体性很少。对他们来讲,真正意义在于个人,就在于跟自己、跟朋友、跟身边局势的冲突,自己和自己的对话就是他的政治。
大陆这边的年轻人我并不怎么了解,因为大陆发展太快了。两个月前,我去看鸟巢、水立方,我说明年能开奥运吗?北京市副市长就说你放心。要是在台湾,这个样子还要盖五年以上。在这种每天都像在飚车的环境,就逼迫得你今天不抓住机会、明天就会落后,大后天人家就富起来了,你什么都没跟上,你就会有急促感。
与大陆相比,台湾比较像偏安的南唐、李后主年代的“国度”,长期在夜宴、歌舞升平。很多人会在乎生活品位,习惯了慢活、乐活。因为对他们来说,很快地活着也得不到什么,并没有特殊的机会。
清楚陈水扁的“台独”伎俩
《国际先驱导报》:台湾的年轻人为什么不关心政治?
陈文茜:没有关心的必要,原因有两个。一个是因为台湾有非常多的管道去表达对政治领导层的不满。每几年就可以投一次票,你看陈水扁不顺眼,如果有足够的勇气就可以跑去把他骂一顿,最多就是被“国安人员”拖走,不会去坐牢。
在台湾,没有明显的议题强迫年轻人去关心政治。而学生运动当年在美国、法国的兴起,都是有原因的。美国是因为要把年轻人拖去打越战,法国1968年学生暴动,是因为他们的学费太高了。台湾现在如果学费涨起来,学生就关心政治了。
如果要他们去打仗,他们就会上街头反对陈水扁的“台独”路线了。可实际上,年轻人心里很清楚,陈水扁的“台独”是要搞一个剧场效果,为了拿票房不是为了真的去打仗,观众主要在北京而不是台湾社会。
马、谢不了解年轻人
《国际先驱导报》:怎么看待蓝绿在校园里的动作?
陈文茜:(马英九、谢长廷)两个人的魅力都不够。他们不了解年轻人。
以前陈水扁参加2000年选举时,身边有一些人蛮了解年轻人的——他们不是让年轻人去关心政治,而是去附和年轻人,比如参加五月天的演唱会。国民党后来也找来一堆辣妹在舞台上跳舞,但那是10年前,不适合现在的年轻人。我笃定马谢都不知道“苏打绿”,知道周杰伦也不会唱他的歌。他们和年轻人的距离非常远,对他们来讲,年轻人像外国人。
至于马英九,除了健身房那一组概念之外,没有太多受年轻人关注的内容。他成长的过程也会让年轻人觉得有疏远感,年轻人不会喜欢“模范生”。谢长廷每天都在谈台湾意识、族群意识,可能更不讨年轻人的喜欢。
《国际先驱导报》:据你预测,明年大学生的投票率会不会有明显的提升?
陈文茜:我觉得会很低。在台湾,2000年、2004年八成的投票率已经很高了。2008年不太可能有什么提升。想要在年轻人的部分多拿多少,好像不太可能。
国民党三大武器专攻“80后”
——专访国民党青年团总团长黄执中
“校园里光靠宣传是不行的。选举当天,每一个‘桩脚’要想办法,人对人地把亲朋好友拉到投票点投票”
国际先驱导报记者赵博发自北京 8年前岛内的那场“大选”中,年轻选票为国民党带来的阴霾至今挥之不去。
2000年台湾地区领导人选举投票日当天,中午未过,在岛内各地监票的国民党地方党工,已被眼前出现的一波又一波陌生的年轻面孔惊呆了。这些“突然”出现在投票所的年轻人,基本都是自发从外地搭车回乡投票的学生,而且全是冲着民进党候选人陈水扁而来。那年,陈水扁的年轻选票(30岁以下)合计大约赢了连、宋50万票。
现在看来,这样的事情应该不会再发生了。
把“桩脚”概念引入校园
“从(今年)8月份以来,我们几乎每天都要工作到晚上11点多,工作实在太多了。”国民党青年团总团长黄执中在接受《国际先驱导报》专访时说。
国民党青年团,作为岛内最具动员力的青年政治团体之一,从2006年4月创建初始就被寄予“抢攻青年新兴票源,助马英九问鼎2008”的厚望。2007年8月,随着兼任国民党副主席的总团长林益世离任,年仅30岁的世新大学口语传播研究所二年级学生黄执中,高票当选第二任总团长。他也借此成为国民党最年轻的中常委。
马英九一手促成的国青团成立之初,声势浩大,并定下了“400个分团、每个分团至少30人”的目标。但励精图治的黄执中一上任,就提出改革分团规模。他将30人缩编为10~15人,体现“小而美”的理念,实际是为拉票运动的开展铺平道路,“10~15人更符合年轻人的社交习惯,去KTV唱歌订包厢都会更方便”。
黄执中还向《国际先驱导报》透露了“小而美”的分团将做些什么。“‘桩脚’这个概念在基层选举中就有,里长啊这些人会把亲朋好友拉出来投票,但是校园就没有。青年团负责校园后援会,我们要每个人团员当‘桩脚’,每个人根据自己的交友范围,拉动5到10人来投票。”
根据国民党掌握的民调,大学校园里的蓝绿支持率大约是2:1到3:1。“但问题在于年轻人的投票率很低。”黄执中说:“校园里光靠宣传是不行的。选举当天,每一个‘桩脚’要想办法,人对人地把亲朋好友拉到投票点投票。”
严格训练“校园文宣种子”
“青年论述小组”则是黄执中履新以来,力主推行的“80后”攻略第二招。
“做青年论述小组不是要改变整个台湾、整个政党的论述,我只是希望同学在受训之后,可以知道怎样搜集资讯、接触媒体,在需要站出来的时候,有一批同学可以站出来。”黄执中介绍说。
据《国际先驱导报》了解,“青年论述小组”第一梯队30余人,正在进行为期3个月的培训,课程包括媒体观察、政治评论、政治基础背景、公关技巧、创意等政治学和政府公关内容。“将来这些人可以在校园里当‘种子’,做文宣方面的事情。”
至于受训的方式,也有所变化。“以前的训练营住在外面,一次搞3天2夜或者2天1夜,然后就分散了,效果不是很好。现在每个礼拜过来上课,2到3小时,课程持续3个月。这种细水长流的方式也是一种挑战。”
而据台湾媒体报道,除了马英九每星期至少都会安排一至两场的校园演讲,与青年学子面对面就各项议题交流意见之外,国民党青年团还特别成立校园网络小组。该小组与校园知名的网络版主串联,通过网络讨论、搜集网络意见作为制定国民党青年政策的基础,同时也借议题包装,适时凸显马英九年轻亲和的正面形象。
积极弥补“人头团员”短板
黄执中的第三件武器,就是他的“青年行动小组”。
据悉,青年团自成立之来,积极与各大专院校互动,热舞、辩论、座谈、演讲等各类活动不断。但几场活动下来,“人头团员”的问题逐渐浮现。
早前国青团面对15至40岁之间的人士“门户大开”,国民党党员也可以加入。每个团员只须缴纳200元新台币(约合人民币50元)。但一年多来,这种招纳方式造就了相当一批“人头团员”,他们只是在入团时做过登记,却几乎不参加国青团的活动。
“青年团有一个问题是‘人头团员’多,组织容易没有向心力,我们要做的是把它变结实。一个几千人的组织,搞活动的时候看不到几百人,只有报名的时候有这些名字,没有用。”黄执中说,“在我看来,赞助和支援必须用行动来表达。参加活动就是捐给团部时间,100个同学如果每人每天捐给我1小时,我就有100小时的参与量。”
黄执中透露,3个月下来,团员参与活动的数量明显增多。
民进党担心“80后”选票流失
同样年轻热切的脸庞,从“阿扁当选”到“阿扁下台”的剧变,无疑让民进党2008年候选人谢长廷忧心忡忡
国际先驱导报特约撰稿刘哲君、李童发自北京 “辣妹支持者的多寡反映了各党的政治行情。”这是台湾政坛上一个有趣的说法。而不可否认,民进党成立初期直至上台之前,年轻人的支持一直是其相对国民党的最大优势之一。
在当年民进党的“政治化妆师”中,除了陈文茜之外,罗文嘉、马永成、郑文灿等多为台湾20世纪80年代末的学运闯将。了解年轻人心理的他们组织的选举造势活动,在不少年轻人中风靡。“清廉、勤政、爱乡土”的诉求,以及反对“老人政治”、“反贪腐”的口号,也获得年轻人的广泛认同。
可最近的民调显示,今年刚满21岁的民进党,年轻人的支持率却节节走低,再也没有当年一呼百应的气势了。
从悲情到作秀
“悲情”牌是早期民进党的王牌。当时高压政治给台湾人造成的创伤尚未抚平,民进党有意将自我“受苦受难”化,以博取同情与支持。例如绿营大老陈定南于1994年角逐省长时,就以“四百年来第一战”为号召。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悲情”不再那么神效。1996年的“大选”,如日中天的民进党遭受空前挫折。年轻人的意见让他们不再一味纠缠于“二二八”等沉重历史课题,重新上路。
1997年县市长选举,时任民进党文宣部主任的陈文茜大胆地颠覆民进党的“悲情”、“草根”主轴,改以“年轻”、“活力”为主诉求,推出“辣妹助选团”。当时民进党的四大派系更是分别组成四支篮球队,为各自的候选人打气,分别是“齐天大圣”“小鹿班比”“百变花蝴蝶”“大麦町”。不少候选人更诉诸漫画造型,企图借此争取选民好感。民进党“四大天王”之一的苏贞昌沿用至今的“电火球”外号,便出自当年的创意。
2000年的“大选”,民进党更是在年轻选民身上下足了功夫。“扁帽一族”的构想,把陈水扁彻底偶像化。各处年轻人都佩戴“扁帽工厂”产品,并成为支持陈水扁的重要票源,最终推其上台。
但民进党上台八年来,年轻血液却一点一点流失。分析人士指出,在缺少实绩支撑的情况下,所谓“活力”诉求,只能炫目一时,时间一长,便被证明为作秀。
抢票动作日益频繁
彻底为民进党亮起“红色警告”的,是去年那场“倒扁”运动。这场由民进党前主席施明德发起的“红色浪潮”,讽刺性地让“反对民进党变成了一种时髦”。去年9月15日围城游行那晚,紧跟着总指挥施明德车队打头阵的,就是一大群“80后”。
同样年轻热切的脸庞,从“阿扁当选”到“阿扁下台”的剧变,无疑让民进党2008年候选人谢长廷忧心忡忡,也让他抢占“80后”选票的动作日益频繁。
早在今年民进党初选之前,谢长廷就已展开“台湾维新ing全岛校园巡回演讲”。演讲中他更是以“谢式幽默”吸引学生,例如以自己貌似动画片《机器猫》中人物“康夫”自我解嘲,拉近跟年轻人的距离,“我长得像康夫,但没他奸诈!”
而为了吸引青年资源,民进党中央也拿出4000万元新台币(约合1000万人民币)作为运作经费,于去年7月成立青年联盟。该联盟以类似特种党部方式运作,并负责筹划在全台各大专院校成立社团。这也是民进党首度尝试将“组织工作”带进校园。
在自身竞选组织及民进党中央资源的交叉运作下,谢长廷主导的青年组织已有四个,即“新文化工作队”“青廷工作队”“挺长仔做总统型男正妹网路后援会”和“长工青年服务队”。
值得注意的是,谢长廷早在16年前,即靠着“新文化工作队”展开拓荒校园行动,与学生互动交流。这一工作队今年已发展到100人左右,为谢长廷创造出一个渗透校园的论坛平台;而青年团队对外的运作,也已从活动化走向小区服务化,透过居家小区服务队伍的形式深入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