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纪美国一位牧师克拉克(James Freeman Clarke)说过,“政治家与政客的区别在于,政治家着眼于下一代的福祉,而政客,只看下一次的选举”。在服贸辩论的大舞台上,苏贞昌就暴露了他政客的本质。台湾《中国时报》今日刊载社论反问苏贞昌,您为的是什么?是个人权位,还是台湾福祉?您关心的是什么?是您念兹在兹因服贸协议签署所扯出来的安全、就业、社会秩序等种种乱象,还是4年一任的“总统大位”?苏主席提的依旧是“恐共、畏共、惧共”的陈言老套,无法以理服人,果真如此,也不必别人下什么套,自己就把自己套死了。
全文摘编如下:
19世纪美国一位牧师克拉克(James Freeman Clarke)说过,“政治家与政客的区别在于,政治家着眼于下一代的福祉,而政客,只看下一次的选举”。在服贸辩论的大舞台上,民进党主席苏贞昌拒绝媒体参与、回避第四权提问,从这件事上看得出来,苏主席就是一典型政客。
什么事情是下一代的福祉,已经签署的《两岸服务贸易协议》算不算?苏主席之前认为,服贸协议严重影响台湾安全、就业、社会秩序等等,总之,在他看来,这是一个害台、卖台的协议。这么大的议题,与台湾2300万人民的这一代、下一代,甚至下下一代的尊严、自主与幸福,都至为攸关。这一点,苏主席应该可以认同。既然认同,为何不能站在台上,坦然接受台下4报1社的提问?苏主席迄今仍讳莫如深。
根据报载,苏主席认为,“媒体有预设立场,怕堕入圈套”。所谓“预设立场”,大概指的是支持服贸协议签署的媒体。试问,台湾2300万人民,挺服贸者有之,反服贸者亦有之,苏主席苦口婆心、想方设法,不就是要戳破“挺服贸、助台湾”的假象吗?如此难得,台下有4报1社的媒体菁英,您不正好一展滔滔雄辩之才,力数“假服贸、真卖台”的理论与例证,一一驳斥这些“预设立场”,让全民看看,这些预设立场如同摧枯拉朽、不堪一击,又何惧“圈套”之有?除非,苏主席提的依旧是“恐共、畏共、惧共”的陈言老套,无法以理服人,果真如此,也不必别人下什么套,自己就把自己套死了。 其次,站在媒体的立场,4报1社既非只有一种声音,也不是当天非坐在台下发问不可,之所以愿意参与、提问,就是希望能从方方面面的角度来看服贸协议,让真理愈辩愈明。既然苏主席有所顾忌,府方为了让辩论成局,也勉强同意,但苏主席不要忘了,第二天见刊的报导分析,难道不会写、不会评论,那可是几个全版操作的大议题,您就只当没看到、没听到,所以也不用回应了,是这个逻辑吗?如果是,那是可笑,是自欺欺人。
退一步说,被第四权提问如果这么可怕,试问苏主席,假设您代表民进党参选2016年“总统大选”,到了电视辩论的时候,就不怕有“预设立场”的媒体设下圈套?是不是也要比照这次服贸辩论,除了公视以外,不准其他媒体参与,禁止所有媒体发问呢?应该不至于吧。
“总统”一任,对台湾老百姓的影响也就是4年,服贸协议呢?一旦签署生效,影响的是8年、10年,甚至更久,一个比选“总统”还大的事,苏主席居然拒绝媒体提问,到了“总统大选”,媒体又突然可以发问了,请问苏主席,您为的是什么?是个人权位,还是台湾福祉?您关心的是什么?是您念兹在兹因服贸协议签署所扯出来的安全、就业、社会秩序等种种乱象,还是4年一任的“总统大位”?
另一个苏主席不准媒体提问的理由,可能与民进党前主席蔡英文有关。朝野两党3年多前就ECFA议题举办“双英论战”,当时没有媒体发问,您要求援例办理;还有,不知道您是否怕“一战双输”?
双英论战没有媒体发问,坦白讲,是美中不足之处,一个重大政策的论证,除了台上两人唇枪舌战之外,如果还有代表舆论的媒体加入,岂不更为周延。
更进一步说,蔡前主席当年没做到的,恰是苏主席可以补强的,可您虑不及此,反倒怕当年对蔡前主席下套不成的“特定媒体”,这次对您下套了,那您岂不成了吃了黄莲的哑巴。
输给蔡前主席,可就不划算了,因为明年民进党党主席竞选,她可是个劲敌,更何况,2016年谁代表民进党参选“总统”,对您更是步步为营输不得。所谓“一战双输”,说穿了,还是以个人胜负为己任、置服贸危安于度外。
总之,服贸协议对两岸未来的发展,从政治面、经济面,到社会面、文化面,在在发挥其关键性的影响,值此关键时刻,我们衷心期待在野的苏贞昌主席不是想尽办法、用尽手段,只为了保有一己的权力、地位或利益站在台上,而是真正为2300万老百姓谋福祉、兴大利去辩、去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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