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奥运项目受冷落:保龄球一贫如洗路艰难
非奥运项目受冷落
亚运会中的非奥运项目很多都独具魅力,本届亚运会上有14个大项、109个小项为非奥运项目,尤其是多个小球项目,观赏性强,这些冷门项目不为人们所熟悉,借亚运会,让我们有机会近距离了解这些小球项目,探究它们背后的故事,体会其中别样风情。
保龄球 一贫如洗路艰难
在本届亚运会保龄球女子双打比赛中,杨穗玲/张玉红夺得一枚宝贵的铜牌,实现了亚运史上奖牌零的突破。中国保龄球队也许是最“穷”的一支国家队了。就在亚运会比赛前,国家集训队因为经费不足,差一点就要被解散了,是分管保龄球的国家小球中心三部部长崔伟红想尽办法,才保证了全队的赛前集训费用。
有谁知道,在中国,真正的保龄球运动如今正陷入无人问津的凄凉境地。不到200万元这是球队全年的经费,这个数字,仅相当于其他奥运项目队的零头。这点钱,光用在器材消耗上就不够。职业保龄球绝非平时看到的扔几个球那么容易。球需要根据手型、球道特点、润滑度特制,一场比赛至少需要6个球,而且换一种场地就要换一类球,每只球造价千元以上,而且打300局就基本报废。球道每天都需要用昂贵的打油机打油、维护。队员每年去各地参赛也是数以万计的开销。保龄球队到外地比赛都是三个人挤一个标准间,教练都和队员拼房。每天多吃点酒店的免费早餐,午饭忍着不吃,晚上集体吃大排档。保龄球队也没有服装赞助商,训练的服装就去北京秀水街买,25元一件T恤。一双训练鞋,穿到裂开口子,缝缝补补继续穿。
无人喝彩,是中国保龄球运动最大的难题。在艰难中,是梦想和热爱支撑他们走下去的。每个队员都希望拿到好成绩,来重新唤起国家及全社会对保龄球的重视,改变保龄球的现状。
板球 两面冷暖少人知
第一次进入亚运会大家庭的板球运动,究竟是啥模样?一方面,它是世人陌生、规矩繁多的冷门项目,一方面,它又是拥有巨额产值、球星收入百万的热门赛事。冷热两面,勾勒出了板球运动的大轮廓。
中国第一个符合国际标准的专业板球场馆——广工板球场,它是广州亚运会最大的场馆,大约有3个足球场那么大。
板球的规则基本和棒球、垒球相似。参赛两队每队11人,每回合一队攻一队守。板球运动起源于英国,所以在英联邦国家非常普及。板球在中国才刚刚起步,全国选手加起来不到5000人。1900年板球首次也是惟一一次进入奥运会,其后一直和奥运无缘。
板球是世界上第二值钱的运动,产值超过40亿美元,仅次于NFL(美国橄榄球大联盟)。在板球发展最热火朝天的印度,球员的平均年薪更是达到400万美元。印度联赛的球员平均年薪,只稍稍低于NBA球星。
藤球 三个母亲一台戏
藤球是一项古老的体育运动,在东南亚地区开展广泛,泰国、越南、缅甸、马来西亚等队都具备较高水平。1982年,藤球作为表演项目进入亚运会,在1990年北京亚运会上被列为正式比赛项目。
由于不是奥运会比赛项目,藤球在我国开展的十分艰难。目前,国家队队员均为业余选手,且都是在校大学生。由于后备力量缺乏,本次亚运会中国女队又将30岁的老将王晓花、孙晓丹及周荣红招入队中,她们三位早就当上了妈妈。
同为1980年出生的她们早在1998年曼谷亚运会时就已在一起并肩作战了,而其他的队员则清一色是“90后”。三姐妹的情分远不止如此。平时没有比赛的时候,3个人的职业都是学校老师,更巧的是,她们3个在2005年同时生孩子。2006年多哈亚运会,那时她们的孩子都不到1岁,为了亚运会,3人同时提前给孩子断奶。三姐妹在过去的3届亚运会经历中,都只拿到团体铜牌。这一次,她们将参加团体、单组和双人赛3个项目上向终极目标再次发起冲击。教练张永斌说起这事也直叹“没办法”。他说:“3个老队员太辛苦了,但她们在队里的作用是巨大的,能够稳定军心。”
藤球在中国本身开展就晚,加之又是非奥项目,属于地地道道的冷门。自1996年开展以来,目前仅在浙江、山西等地的一些学校开展。
壁球 四面通透“水晶宫”
本届亚运会最神奇的比赛场馆就是亚运城综合体育馆的壁球馆,它的奇特之处在于百分百用玻璃打造,有人称它为“水晶宫”,因为它四周通体全部由玻璃制成,极具视觉冲击力。
壁球虽然是个非奥项目,但其场馆建设的难度和要求却比许多奥运项目高得多。为了能让观众观看清楚,壁球决赛馆采用四面玻璃设计,这与普通的壁球比赛场馆相比有很大的区别。该场馆的墙体均采用汽车级的钢化玻璃连接而成,既要牢固得能够承受运动员撞击,又要具备缓冲变形功能,避免运动员受伤。每块玻璃外还贴有一层黄色的薄膜,这种膜最妙的地方是具有单项透视功能,里面的运动员看不见外面,但外面的观众能看见里面。既防止运动员受到外部干扰,又方便观众看比赛,还有利于进行电视转播,一举三得。
壁球也称墙式网球,如今,140个国家开展了壁球运动。1998年,壁球第一次作为亚运会的比赛项目。1999年,中国壁球协会正式成立。国家队主要依靠从羽毛球运动员中选材,虽然这些球员起点很高,但羽毛球毕竟和壁球所使用的技术有很大差异,球员在达到一定水平后会遇到一个瓶颈,制约了他们的发展。本版文字 本报亚运前方报道组 记者 孔宁 李远飞 陈嘉堃 刘大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