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承泽与侯孝贤(右一)
第三次见面,则又时隔了三个多月。还是在台北,那是一场纪念台湾新电影30年的讲座活动,主办方邀请了三代电影导演,其中两位是侯孝贤和大家也颇为熟知的“豆导”钮承泽——我更熟悉的是年少时的钮承泽在侯导多部影片里的演出。
活动结束时,我在走道里等候侯导,要把见报的专访交给他。被记者们一路追着的他见到我,停下脚步,接过报纸说:“啊,你还没回北京吗?”我笑着说:“又回来了。”
就这样匆匆一遇,之后不久他便前往大陆开拍准备多时的《聂隐娘》了。
开拍当天,我发了短信给他,侯导简单回复“谢谢”,想来他要忙上好一阵子——这“好一阵子”确实蛮长,一晃又过去快三年了。去年夏天,我再访台北,约博洲大哥和几位朋友吃饭,未能前来的侯导回复短信说:“键兴,忙着影片(注:《聂隐娘》)补戏,遗憾今晚餐叙无法与会了。”
孝贤导演是我一直崇敬仰慕的电影诗人,十八年前在大学图书馆看到《悲情城市》《童年往事》之后,我便开始通过各种途径寻找并收藏他的作品。后来,因缘际会与孝贤导演相识,让我更深入地抵达了他的电影世界,而最让我受益的是他的处世哲学以及为人。因为他,我更加明白,“大作品”需要有“大情怀”的“大作者”。
[ 责任编辑:张晓静 ]
原稿件标题URL:
原稿件作者:
转载编辑:张晓静
原稿件来源:新华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