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华社北京12月12日电
看达赖集团的政教合一专制本质
益 多
近年来,达赖集团到处宣扬其“民主成就”,西方一些势力也极力往达赖集团身上涂抹“民主”油彩,仿佛这个1959年因为反对西藏民主改革而发动武装叛乱、背叛祖国的流亡集团,已经修炼成西方式民主的楷模。近来,十四世达赖喇嘛更煞有介事地宣称他已经“半退休”了,将来还要“彻底退休”,把权力交给“由人民选举产生的政府”,为此,十一月间达赖集团还在印度专门开了一个讨论未来前途的“特别大会”。6天会议作出的决议却是:“一致认为达赖喇嘛是境内外西藏人民的最高政教领袖”,“全体藏人一致尊重和支持达赖喇嘛在任何时候做出的任何决定”,“特别大会强烈呼吁达赖喇嘛不要退休或半退休,要继续领导西藏人民”。一些人还苦苦请求达赖“不要发表半退休的声明”,因为这会让流亡藏人和境内藏人“泄气”。在这一片“劝进”声中,达赖一改几天前的口风,堂而皇之地宣布“我不会退休”,将在“有生之年”为藏人工作。达赖的这套表演,使不明就里的人们大感惊讶。其实,对达赖集团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几十年来达赖集团一直就是这样干的,它的政教合一专制本质从来就没有改变过。
一、苦心炮制达赖专制的“法理”
达赖集团叛逃五十年来,为了讨好西方,也学得些许“三权分立”的词藻,但这些词藻的下面却仍然是从旧西藏延续下来的达赖喇嘛至高无上的政教合一专制统治。1963年,达赖集团抛出所谓《西藏未来政体及宪法要旨》,明确规定“西藏政府的主要职权由达赖喇嘛负责”。1991年又制定《西藏流亡藏人宪章》,其第三条规定,基于“西藏特殊的政教合一之良好传统”,未来西藏政治是一个“政教合一、民主联合的民众国家”;第十九条规定,政府最高权力属于达赖喇嘛所有,达赖喇嘛可以直接或通过所属机构行使权力和传达命令,并拥有国家元首名义的特别权力。第二十九条之第四项规定达赖喇嘛可以变更某个内阁大臣或首席大臣及整个内阁;第三十条规定,政府一切管理工作均以达赖喇嘛的名义进行。第五十五条之第二项规定,议会休会期间,若发生重大紧急事件而必须采取措施时,达赖喇嘛经与议会常务会协商后,可以发布具法律效力的法令。此外,依据第九十七条和一百零一条的规定,达赖喇嘛还分别具有直接任命选举事务署主管和审计署主管的权力。如此详尽、系统的规定,为达赖独揽大权奠定了“坚实的法律基础”,哪里还有半点“民主”的影子。
为了证明达赖独裁的政教合一制度是“最美妙的”,以欺骗海外藏人服服帖帖地听达赖的话,1993年,“西藏流亡政府”炮制出所谓《以事实证明西藏的真相》的文件,为旧西藏政教合一制度涂脂抹粉,称“过去的西藏社会绝不是中国所说的那样极端残酷与黑暗”,“社会制度的宽松可以与当时亚洲大部分地区相媲美”。2000年11月26日,达赖在达兰萨拉举行的“西藏政教合一”研讨会上声称:“政教合一含义广泛,如能照此实施,未来的西藏就会成为一个幸福的社会。”达赖在这个讲话中还故意无视常识、混淆概念,抛出“西方如美国也是事实上的政教合一”理论,不惜把美国也拉下水。
今年11月,达赖集团在内部矛盾加剧的情况下召开“西藏前途特别大会”,再度为达赖维系专制统治“铺平法理道路”。会议的“五项决定”的第一条要求达赖继续担当“西藏政教事业的领袖”;第二条又“特别强调”:“全体藏人”一致表示尊重和支持达赖喇嘛在任何时候做出的任何决定。上述种种“规定”或“决定”确保了达赖继续大权独揽的“合法性”。
二、浓厚的神权统治、家族统治色彩
达赖集团具有浓重的神权和僧人政治色彩。除了达赖本人是理所当然的“最高领袖”外,所谓“西藏流亡政府”的“首席噶伦”桑东和“噶伦”次仁平措也是僧人,还有一个“噶伦”土登龙日也是达赖集团“瓦拉纳西西藏高级佛学院”培养出来的。近年来作为达赖私人代表的甲日·洛迪是一名活佛,也曾担任过“西藏流亡政府”的“噶伦”。现在,达赖集团的伪议会总共43名代表,根据他们的选举办法,其中有10个必须来自各教派。这样的“民主”,也算一大景观。
达赖集团无法脱掉其代表旧西藏封建农奴主残余势力的本色,旧贵族、大家族,尤其是达赖家族长期把持达赖集团核心权力。达赖自己是“最高政教领袖”,掌握最高权力。“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兄弟姐妹7个,个个发达。大哥当才活佛曾担任“驻纽约办事处”、“驻日本办事处”主任,全家在美定居。二哥嘉乐顿珠曾数次担任“流亡政府”“首席噶伦”,是达赖集团中仅次于达赖的二号实力人物,他在印度新德里、噶伦堡、大吉岭和中国香港等地均有私人住宅。三哥洛桑三旦长期任分管卫生的“噶伦”和藏医院负责人,其妻子也官至“卫生部”秘书长。姐姐次仁卓玛的丈夫达拉·平措扎西长期担任分管“内政部”、“安全部”的“噶伦”。妹妹吉尊白玛是“藏青会”创建人之一,数次出任“噶伦”,担任设在印度的“西藏儿童村”总管46年,凡外国对达赖集团提供的援助,相当部分由她以“儿童村”的名义接收和支配。弟弟阿里活佛曾任“藏青会”第二任会长,并在“印藏特种边境部队”当了5年军官,退役后执掌达赖集团的权力运转中枢——“达赖私人秘书处”。阿里活佛的夫人仁青康珠当过“印藏特种边境部队”女兵连教导员,连任三届“藏妇会”会长。1993年达赖改组“流亡政府”后,她担任分管教育的“噶伦”达8年,那些想到欧美深造的在印藏人学生,大多需经她“审定”,这对于把出国留学做为最佳出路的流亡藏人学生来说,此人无疑是掌握了生杀大权。现在这一届“流亡政府”的“噶伦”里,丹巴次仁是吉尊白玛的丈夫,达拉·格桑央金是达拉·平措扎西的第二任妻子(次仁卓玛已去世)。算一算,从“流亡政府”成立至今,十四世达赖家族中先后有7人担任过“噶伦”和“首席噶伦”,其家族势力之庞大超过了历世达赖喇嘛。此外,现在在流亡集团中掌握重要权力的不少人均来自旧西藏大贵族、头人家族。
三、对异己实施政治与宗教迫害
长期以来,达赖集团为了维系其专制统治,对政治和宗教上的不同意见者采取暗杀、毒害等手段,排除异己,残酷实施政治与宗教迫害。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不听其指挥的“十三集团”首领之一的贡塘楚臣和理塘·阿塔被暴力灭口,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期功德林活佛在家中被刺成重伤,赤江和松布两个年轻活佛遭到“死亡威胁”,这些暴力事件都与达赖集团有着直接的关系。曾经是达赖集团领导核心成员之一的其美泽仁出面证实:有10名藏人由于不同意达赖的意见而先后被暗杀。
在采取政治迫害的同时,达赖集团对宗教上的异己分子也实施了残酷打压。上世纪九十年代,达赖突然认为藏传佛教信奉数百年的杰千修丹护法神是“亲汉的恶魔”,“对西藏事业不利,对自己长寿不利”,杰千修丹信徒的厄运从此开始。1996年6月6日,根据达赖的要求,伪议会作出决议,凡在“流亡政府”各部门和社会团体以及各藏人社区、寺庙、学校的工作人员要严禁供奉杰千修丹。“流亡政府”和“达赖私人秘书处”也发出通知要求所有寺庙的僧人一律签署保证书停止供奉杰千修丹,并威胁称“继续供奉的人将成为藏人社会的公敌”。随后,“藏青会”、“藏妇会”充当打手,出动大批人员到藏人社区和寺庙搜查捣毁杰千修丹神像,砸窗户、烧房屋,骚扰、殴打信徒,进行人身攻击,使其不得安宁,制造多起流血事件,许多人被迫离家离寺逃走。由于达赖集团的迫害,2007年初,印度一些杰千修丹信徒上诉印度法院,控诉达赖迫害。今年达赖在国外活动时,遭到了杰千修丹信徒的“如影随行”的强烈抗议,他们打出“你的微笑很迷人,但你的行为却害人”的标语,并向世界新闻机构散发达赖大搞宗教迫害的材料,揭露达赖的“专制”、“独裁”。
在这场世纪末的宗教迫害中,达赖尽其所能打击、诬蔑在流亡藏人社区中属于少数的杰千修丹信徒。尽管达赖把理由说得冠冕堂皇,然而西班牙记者J·C·杜斯一语道出了达赖的目的:“喇嘛斗喇嘛、神斗神,这场不乏威胁、阴谋、暗杀的血腥宗教战争背后,可能潜藏着操纵,不是宗教所为,而是一个封建君王企图铲除一名危险对手的操纵行为。”
四、“一切工作只为了取悦达赖喇嘛”
上个世纪六十年代,达赖喇嘛开始搞“民主试验”,甚至还允许藏人成立“西藏共产党”等组织以及开办一些民间报纸,但一旦这些组织及报纸触及一些外逃旧贵族的利益,恐吓、威胁、“封口令”等就接踵而至,很快这些持批评意见的报纸和组织就销声匿迹了。
好在不是所有的事实都能掩盖住的。达赖集团自己办的《独立》杂志1995年秋季号在封面上刊载了一幅漫画《西藏民主的现状》,画了一个亭子,亭盖标有“民主”字样,由“立法”“行政”和“司法”三根柱子支撑。“立法”之柱撑顶不接地,“司法”之柱立地不接顶,仅有“执法”一根柱子立地撑顶。杂志配发的社论说:“我们西藏流亡政府目前的政府体制中的监督机构和制衡体系不起作用”,“一切工作只为了取悦达赖喇嘛,这是哪家的民主?”
2007年5月上旬,印度达兰萨拉藏人与当地印度人因一起斗殴事件,发生严重对立与冲突,达赖集团与印度的关系骤然紧张。达赖集团办的“白玉网”(又称“故乡网”)“不合时宜”地出现了《达兰萨拉冲突:一个非藏人的反映》等多篇报道,对印度对待藏人的政策进行了猛烈抨击,进一步激化了达赖集团与印度民众的矛盾。为了缓解来自印度的压力,达赖集团把一直以“独立媒体”自居的“白玉网”拉来作“替罪羊”,迫使其撤下有关此次冲突的多篇报道以及相关评论,还向有关印度当地媒体发去道歉信,以息事宁人。以“民主成就”为傲的达赖集团对媒体及言论的管控可见一斑。
五、世界逐步认清达赖的专制统治真面目
尽管达赖以民主之名对其政教合一的专制统治全力进行“粉饰”,但世界正逐步认清其专制本质。德国《世界报》曾发表学者维克多·特里蒙迪和维克多利亚·特里蒙迪合写的文章,批评德国人将达赖视为“新时代耶稣”。文章揭露,达赖尽管嘴上赞成民主,然而在法律和事实上,他作为流亡藏人首领的地位是无法通过选举而被动摇的。文章还指出,达赖及其追随者一直在遮掩喇嘛教的暴力、阴暗的一面,国际社会对此也不了解,因此达赖才会有机会向天真无知的西方人兜售西藏历史上根本不存在的所谓的“人道主义价值观”。
今年,达赖的活动多,讲话多,给自己挣得了新的“名号”和评论。5月19日,德国《世界报》网站报道说,流亡僧人早已不都是达赖狂热的追随者,一些人还把达赖描述成“变色龙”、“独裁者”和“披着僧侣外衣的政治家”,该报道进一步表示,“作为宗教和政治领导,达赖拥有绝对的权力,并不允许不同意见,这绝不是好事”,矛头直指达赖的独裁专制统治。5月23日英国媒体纷纷评论达赖到英国议会的“作证”。《泰晤士报》形容达赖是一个伟大的“蹩脚演员”、一个“戏剧喇嘛”,达赖只是一个“票房”,是追星族争相追捧的对象。《每日邮报》说,也许达赖是一个来自遥远山地王国的流亡政治人物,但他是一只“精明的鸟”(A Shrewd Bird),知道对于西方人而言,来自东方的宗教神秘色彩很受欢迎,达赖重复使用这一伎俩已长达数十年。10月9日,法国电视二台播放了题为《达赖的轨迹》的专题报道,向法国观众揭露了达赖种种“鲜为人知”的阴暗面,其中介绍了达赖对其他教派的压制和排斥,展现了达赖遭受抗议的镜头,并援引一名女抗议者的话,指责达赖是两面派的政治人物。此前,法兰西24台也曾推出题为《达赖喇嘛的魔鬼》的特别报道,为观众“描述了”一个与他们想象中不同的达赖。
潮水退去以后,留下的只是沙子。在人类社会已经进入二十一世纪、民主政治已经成为世界各国共同追求的情况下,达赖还在达兰萨拉的小镇做着“政教领袖”的大梦,还幻想着有朝一日在西藏恢复由他一个人说了算的政教合一的“美妙制度”,其顽固本质可见一斑。奉劝达赖,历史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不要落得个千古骂名,无颜去见历世达赖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