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东北新闻网做了一期名为《幸福正传:和“当代雷锋”郭明义在一起的日子》的专题报道。期间,郭明义告诉记者:“我这人吧,对物质要求不太高。你再大的房子,睡觉不也就需要那么大点地方吗?我对这看得恨透,吃喝玩乐都是过眼云烟,人活着,得干点有用的事儿。”(东北新闻网 3月10日)
普通人理解中的幸福,可能就是物质上无忧,感情世界里无虑,安安稳稳、舒舒服服。如果按照这个观念来衡量,郭明义的生活称不上多么幸福——五十平米不到的房子,没有几样像样的家用电器;在精神层面,每天需要为那么多没见过面的人牵肠挂肚,殚精竭虑。但是,就如作家鲍鹏山描写庄子那样——“冷眼看穿,他有一颗悲世闵人的热心。”在郭明义心目中,真正的、值得追求的幸福,早已突破了物质和精神的层面,演变为对这个世界美好的笃信不疑,进而转化为对世界、对每一个人的爱。与世人浅层次的幸福比起来,他的幸福是那么的高尚。
2010年上映了一部极尽恶搞的喜剧电影——《越光宝盒》,在恶搞电影、恶搞生活,甚至恶搞感情后,导演刘镇伟对幸福进行了一次探讨。经过剧中人清一色之口,所表达出来的幸福是——“有几十栋房子,喝燕窝,吃鲍鱼,拿着LV到处晃来晃去。”物质浪潮凶猛冲击的当下,这无疑表达了很大一部分的幸福观念。受这个观念的操纵,许多人被物化,变得穷奢极欲,根本谈不上对别人有用,更谈不上“干点有用的事儿”。与郭明义这种高尚的幸福观相比,物质的追寻者显得狼狈而卑微。
欧洲神学时期,出现过一种“犬儒学派”。他们由一些有着超常智慧的知识精英组成,但是他们对于生活、对于幸福的理解,只是安逸地生活在自己所构建的认知世界里。对于世间悲苦,全然不理。在做着精神富翁的同时,他们是物质以及行动的赤贫者。与他们的幸福比起来,郭明义每天都在实实在在地做着事情,关注着这个世界,关心着身边的人。他不一定对世界有多么透彻的认识,却能保持对世界如此深刻的悲悯,实为不易。
诚然,生活在不同环境中,有着不同认知水平的人,也就有着不同的幸福观。但是,你无可否认的是:有的人、有的幸福观,更加契合整个社会的呼唤,确实比较高尚。(中国台湾网网友:郭杨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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