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日晚,中国西湖在第35届世界遗产大会上被正式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下一个阶段,就要对这一世界文化遗产范围内的流动人员、交通容量进行总量控制。”西湖申遗的规划人、中国建筑历史研究所所长陈同滨,一语道破西湖“限客”的紧迫性。(6月26日《新京报》)
种种迹象表明,西湖“限客”已提上相关部门的议事日程,具体方案虽“尚无时间表”,但根据惯例推测,它的速度绝不会慢过个税改革。
限客自然是出于对西湖景观的保护,对此我举双手支持,但有一点我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西湖早不“限客”,晚不“限客”,偏偏等申遗成功了再提出“限客”呢?
《世界遗产大会关于西湖的决议草案及OUV声明》中指出:西湖景区虽生机勃勃但也脆弱不堪,如若超过平衡点,游客的需求和其对景观的影响可能会对景观遗产的真实性、参观质量和景区吸引力等产生负面影响。
平衡点是否已经临近我不知道,但在申遗之前,西湖景区的客游压力早就存在,也就是说,“限客”早就迫在眉睫。之所以等到“申遗成功”再提出,一定是申遗后的西湖和申遗前的西湖发生了某种“质的飞跃”。
申报世界遗产,要求西湖必须具备突出普遍的价值,即存在的罕见文化和自然价值超越了国家界限,对全人类的现在和未来均具有普遍的重要意义。从这个意义上说,申遗后的西湖成为全世界人民的遗产,而申遗前的西湖只是中国人民的遗产。难道说中国人民的遗产没有世界人民的遗产重要,所以中国人民的遗产比起世界人民的遗产,就不值得保护?也许有许多事,本无须想明白。即便是为“世界人民”保护的吧,那也总算是保护了。(三刀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