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新京报记者 郭延冰
上世纪的天王们跳身银幕,向电影倾斜;Diva天后们气势尚在,却难逃持久战的审美疲劳;选秀新人羽翅未丰,满天飞的“神曲”红歌难红人……不尴不尬的乐坛张贴着“寻人启事”,如今你还肯对谁投入感情,抱有期待?罅隙中,2008年从中视第三届《超级星光大道》走出,曾以自创曲《身骑白马》拿下25分满分的成绩,带着点儿婴儿肥的女孩儿徐佳莹也许可以成为一个新的选项,未来的答案。出道六年,四张专辑,从第21届台湾金曲奖最佳新人到第24届最佳国语女歌手的提名,这个古怪精灵,却藏有回避型人格的“天才少女”日渐成熟,集邮了行业前辈以及歌迷的千般宠爱,如今已被视为“下一站,天后”的接班人。刚刚发行过第四张专辑《寻人启事》,在北京完成LIVE演出的“徐拉拉”日前接受了新京报记者的采访。虽然言谈间仍难掩“不安少女”的痕迹,但她在成为歌手前,环环相扣的剧情让我们有足够理由相信,她选择了音乐的同时,音乐也选择了她。
“天才少女”的前世
我发现自己好像比别人会唱一点,得到比较多的注意,于是慢慢开始觉得唱歌这件事可以让我得到成就感,唱得好就可以在别人面前表现,得到称赞。
李玟是我第一个偶像
爸爸是军人,妈妈是幼稚园老师,我们家有四个小孩,家境还算过得去的样子。从小我爸的观念就很保守,他会一直提醒我们要念书,以后要有一技之长。像喜欢唱歌或者想要唱歌他不反对,可是会一直提醒说那只是兴趣,所以我小时候并没有真正学过音乐。
大概十二岁时,李玟成了我人生的第一个偶像。那时她非常红,在班上大家都喜欢她,会去收集她的剪报,明星小卡片。她也是我人生第一个自己花钱买专辑的人,《爱你是我自由》这张。小时候会把歌词拿来,一字不漏地跟着唱,甚至背出来。会去注意自己的每个转音,要转得跟她一模一样。又偏偏李玟蛮擅长这种,比陶喆还要更早,很美式,有点R&B,所以那时候觉得学她唱歌很有难度。所以学会了就会很高兴,在家里唱得很大声。后来在学校参加合唱团,多数是一些民谣之类的,那时候我发现自己好像比别人会唱一点,得到比较多的注意,于是慢慢开始觉得唱歌这件事可以让我得到成就感,唱得好就可以在别人面前表现,得到称赞。
18岁加入“大龄”乐团
国中毕业后,我念的是护专,没进学校前,我最大的愿望就是高中以后可以玩热音社,玩乐团,在高校的乐团当主唱,或者是吉他手、鼓手都好。可是因为我们学校全部都是女生,人也不多,根本就没有热音社这件事。但我还是参加了跟音乐有关的管乐社,觉得可以接触到不同类型的音乐,还学了爵士鼓。那五年,我学会了识别乐器的音色,以及一些和声、编曲的概念。
我第一次真正组团是18岁,那年我去参加一个电台的歌唱节目,没得到名次。我每次参加学校的比赛,都不会有好结果,因为我就不是那种上台型的人,会紧张会出错。但那次电台比赛,被一个朋友注意到,组了团,除了我以外,其他的乐手都是四十几岁。他们是老师,要组一个业余的,节假日可以去赚一点收入的团。后来想想,我一直向往的事情,第一次组团竟不是青春热情团,没有唱艾薇儿,也不是五月天,而是跟群大人一起。但我就是觉得唱歌很好玩,他们要我练很多英文及老歌,要不就是KTV里大家会点的歌,甚至还有《老鼠爱大米》,虽然不是我自己的选择,但我不会抗拒。当时不懂打扮,就学杂志,硬要自己化妆,浓到吓死人。人家在台下吃饭,并不会理你,也不知道我们是谁,一开始觉得挫折,但时间久了反而练就了一身铁布衫,无论台下人怎样,我都可以把表演完成。
[责任编辑:张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