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时间10月27日,一名曾在西非埃博拉疫区停留过的男性乘客机抵达东京羽田机场时,因出现发烧症状,被送医院检查。经检查,该男子的埃博拉病毒检验呈现阴性。日本厚生劳动省当地时间28日早5点半宣布, 27日下午从伦敦搭机飞抵东京羽田机场的40多岁男性经检验,并未感染埃博拉病毒。
中新网10月28日电 据美国《纽约时报》28日报道,随着埃博拉蔓延至欧美,亚洲国家紧张起来。应对SARS的经验和设备可能会帮助中国,但亚洲大城市仍不敢怠慢。专家则指出,如果埃博拉病毒抵达印度,将比在中国更加难以控制,进而构成更大的挑战。
报道指出,如果有埃博拉病毒感染者从非洲飞抵亚洲,亚洲人口稠密的都市和城镇可能会很容易受到冲击。
医学期刊《柳叶刀》(The Lancet)上周在网上发布的一份分析报告,对来自国际航空运输协会的数据进行了研究。数据涵盖了今年9月1日至12月31日,以及去年,从西非埃博拉病毒蔓延最严重的三个国家,几内亚、利比里亚 和塞拉利昂起飞的航班。分析报告发现,在从这些国家出发的乘客预计前往的目的地中,前九位中有六个是非洲其他地方。其余三个均位于欧洲,分别是英国、法国和比利时。
但第十大目的地是中国,印度居于第十三位。排名前二十的目的地中没有其他亚洲国家,并且亚洲目前尚无公开确诊的埃博拉病例。
报道称,在印度,负责卫生、民航、航运和其他相关事务的最高官员在10月16日举行了会议,制定协调计划。而在中国,中国政府已要求全国的医疗机构在本月底前提升防控感染的预防措施。
报道指出,在应对埃博拉方面,大陆和香港地区有一项不同寻常的优势:应对2003年SARS爆发的经验,以及后来处理罕见变种的人流感和禽流感病毒爆发的经验。香港、广州、上海和北京均做出了应对,对医院做出大笔投资,配备了最新的感染控制器械,其中很多器械是中国制造的。
西班牙政府曾允许一名携带埃博拉病毒的本国公民回到马德里接受治疗,这个决定引发了该国卫生专业人士的批评。不过香港医学会会长史泰祖估计,如果香港居民需要从非洲回到香港接受专业的治疗,应该不会遭到香港医护人员的强烈反对。“如果有很多人表达反对,我会感到意外的”,史泰祖说。
在SARS爆发期间,尽管有数十名医务工作者感染、七人死亡,但是香港的医护人员仍然坚守岗位。香港市中心一所公园的纪念园里,后来还为殉职的医护人员树立了半身铜像。
报道认为,相比之下,台湾在SARS爆发期间暴露出的问题尤其值得关注。当时,台湾有医务工作者拒不到岗,也有人通过其他手段,拒绝为SARS患者提供治疗。
“我们拥有应对SARS的经验,我相信与包括美国在内的其他国家相比,香港的医生对于防护器具更加了解,”史泰祖说。
SARS和流感的爆发曾促使中国对传染病防控设施做出了大笔投资,而印度基本上没有受到这两种传染病的影响。但香港大学公共卫生学院院长裴伟士说,如果埃博拉病毒抵达印度,将比在中国更加难以控制,进而构成更大的挑战。
印度目前仍在艰难地应对登革热的爆发。这种靠蚊子传播的疾病在印度已经达到了流行病的程度。《柳叶刀》对航班信息的分析文章显示,印度人均医疗保健支出还不到中国的五分之一。此外,印度每千人拥有的病床数量也不及中国的五分之一。
埃博拉在亚洲任何地方大范围传播,都会酿成一场人道灾难。但即使只有少数病例,也会在这个严重依赖贸易的地区引发经济动荡。
长期专注于中国与中东及非洲贸易关系的贝哲民(Ben Simpfendorfer)警告说,亚洲特别容易出现疾病爆发的情况。他说,目前有非常多的亚洲人在海外工作并定期返乡,来自世界上几乎所有国家的商务 旅行者都会来到这里。
“这个地区特别容易出现大流行病,”他说,“因为乘飞机出入该地区的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