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来自日本新华侨报网
日本新华侨报网近日发表蒋丰文章《日本AV女优背后的病态社会(二)》。全文如下:
俄罗斯文豪托尔斯泰在《安娜·卡列尼娜》开篇写道:“所有幸福的家庭都一样,不幸的家庭各有个的不幸。”由此观照日本的“成人电影”,那些AV女优,并非用一个“淫”字就都可以概括了她的人生,其背后的种种难以言喻的动因,隐含着生活无法言述的艰辛,更折射着一个病态的社会。
为了探究这个社会,我们继续来看看日本AV女友接拍的背后:
——“我需要一万日元!”有些自称“我想成为AV女优”的女性,真正的动机是穷困得走投无路,急需一万日元的时候。遇到这种情况,那些AV中介事务所,就会把这样的女性领到酒店,用家庭式摄影机尽情拍摄。然后他们把拍下映像辑成十人一集,再以十几万日元的价格买给AV公司,从中狠赚一把。
——她,25岁,丈夫比她小一岁,怀有8个月的身孕。由于丈夫公司破产,失去固定职业,家庭经济状况顿时变得风雨飘摇。想到即将出生的婴儿,她决定隐瞒丈夫,带着《母婴健康手册》,前去从事以前想也没想过的工作——拍AV。在她看来,这是赚钱最快的方式。日本社会因此有了孕妇为主角的AV。
——你信吗?日本花样滑冰运动员会去拍AV。她说:“玩花样滑冰,实在是需要花钱的。到海外去参加比赛,常常需要自己支付旅费和教练的薪金、服装费等。一个月没有几十万是不行的……”为了让AV公司接受她,她全裸上阵,一会儿做出拱桥,一会儿单足举到脸上,她说:“我至少要客串AV。”
——她,21岁,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处女。经理人想让她演出“处女丧失”的处女作。但是,在日本社会要想拿到《处女证明书》是并不容易的。经理人说:“我给四五家妇产科医院打电话,等了很久,人家一听说是做处女检查,马上就说‘我们不做’,接着就挂电话。最后总算在六本木找到一家医院。”
——26岁的她,身高158cm,三围33、23、34。职业是英语学校的教师。和男友交往了一年多,要做新娘了。就在准备结婚的时候,她到AV公司去要求拍片。面试的时候,“考官”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羞涩地回答说:“我希望在结婚前把自己借的150万日元还清,做一个无债一身轻的新娘子。”
——她的外号叫“狩猎女狼”。她说:“我想和世界各地不同的男性做爱,想用拍摄AV的片酬去美国和法国旅行。”结果,在美国,她曾经和三个黑人、两个白人发生过关系;在法国,她曾经有四个白人性爱对手。其后,她还用拍摄AV的片酬,去俄罗斯和北欧旅游。这种追求另类体验的女性是不多的。
——她有一种病态的嗜好,喜欢用绳子自缚身体,然后自拍。当她要求拍摄AV时,考官问:“让男朋友捆绑你不是更好吗?”她回答说:“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不好意思向他坦白自己的嗜好,不想让他讨厌我。”考官又问:“那你为什么要和她结婚呢?”她回答说:“他是一个好男人!我要他!”
——她拍了一部《毕业之爱》,故事原型就是自己。当年,她在上高中的时候,在那个月明星稀的夜晚,和同班同学在校园旗杆的座台上吃了禁果。高中毕业以后,她又约上男友,在一个深夜里潜回校园,情到浓时……。她事后说:“在自己毕业的学校里面做爱,不由得觉得,呀,我真的毕业啦!”
——母亲45岁,女儿23岁,居然一起去AV公司面试。考官不相信,母亲拿出了驾驶执照,女儿拿出了自己的护照,由此证明母女关系。母亲与父亲早已离婚,母女俩相依为命,情同姐妹。当母亲决定拍AV的时候,问女儿:“你拍不拍?”女儿爽快地回答:“拍”。结果,“母女组合”就出现了。